勞工權益與環境正義的呼聲：遠東化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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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勞工權益與環境正義的呼聲：遠東化纖
2. 國家文化記憶庫議題包 2 關於臺灣這片土地的一切，國家文化記憶庫希望透過公眾共筆、開放的數位文化資源，以共 享、傳承與學習的了解，邀請大眾一起關注當代社會議題，透過社會不分你我，一起參與、互 動，達到多元族群對話、多元文化與其價值共存的願景，讓每個人深刻體認自身文化的重要性， 朝向知識共享、共創的數位博物館前進，讓臺灣成為在教育文化平權上的典範。 國家文化記憶庫呼應108課綱提出的19項重點及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SDGs)，聚焦於多元文 化、環境海洋、人權教育之議題主軸，進而規劃「國家文化記憶庫議題包」，從真實社會的問 題出發，培育下一代以數位工具為媒介，進行當代議題探究與反思，導引產出多元觀點數位敘 事的精彩學習成效！
3. 勞工權益與環境正義的呼聲：遠東化纖 勞動者罷工，既是追求勞動正義的基礎，更是實踐永續發展的方式之一。 當工業環境與企業體制無法滿足勞動者對基本勞動權益的要求，爭取平等與尊重的勞工運動， 不僅顯現各別勞動者的生命景象，更展現整體勞動環境改善的可能。 3 戒嚴與工會 經濟奇蹟的背後 勞動最低標 遠化工會成立 罷工基金，獎金計算 工會結盟，盈餘分配 個人與整體的勞動權益 政資合作打壓勞權 勞權：薪資，工時，加班 擴張勞權 累積權益 勞動抗爭現況 後疫情時代的挑戰 SDG1：消除貧窮 SDG3：保障健康生活 SDG8：有尊嚴的工作 SDG16：正義公平 經濟奇蹟的勞動剝削 勞力密集的工運火車頭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工運美麗島：擴張勞動權益 環境正義 SDGs與臺灣
4. 經濟「奇蹟」的勞動剝削： 骯髒、危險、困難又低價的勞動力 4 戒嚴與工會：誰的工廠，誰的工會 台灣的工會與工人運動可溯源至1920年代，國民黨制定勞工法時藉著工會，強化對勞工運 動的控制。 1927年，國民黨修訂既有的「工會法」，利用法律強制要求工會必須接受政府的管理與監 督，此時的工會法並非為了保障勞工而存在，反而是由政府統治、資方成立、勞工受到雙重 管理與監督。 1929年「工廠法」，規定工人福利、津貼、撫卹、工廠安全衛生、工廠會議、學徒制度。 「工會法」則僅允許廠內工會，禁止大型跨域工會，並嚴格限制罷工。 工會並非保障勞工，而是資方成立，限制罷工與壓縮勞工權益。
5. 經濟「奇蹟」的勞動剝削： 骯髒、危險、困難又低價的勞動力 5 經濟奇蹟背後：血色勞工與工殤 1960年代臺灣政府推動勞力密集產業：便宜的勞力、長工時、配合加班，低價的土地與廠 房，外資與本地企業均在勞力剝削與環境破壞中獲利。 1984年，惡劣的勞動條件造成土城海山煤礦、瑞芳煤山煤礦、三峽海山一坑煤礦的災變， 268位礦工身故。 當時僅有民間團體「臺灣勞工法律支援會」，協助勞資爭議調解。
6. 經濟「奇蹟」的勞動剝削： 骯髒、危險、困難又低價的勞動力 6 頒訂勞動基準法 1984年初，內有三大煤礦災變引發的民怨，外有美國強勢要求臺灣政府改善勞動條件，以 減少由於勞動剝削帶來的低價競爭與貿易逆差，雙重壓力使得政府頒訂勞動基準法。 1984年8月1日，政府以勞動基準法立法規範：勞動契約的訂定與終止、童工與女工的雇用、 工資、工時、加班、職災、休假、退休等基本勞動條件。 根據勞動基準法第一章總則：為規定勞動條件最低標準，保障勞工權益，加強勞雇關係，促 進社會與經濟發展，特制定本法；本法未規定者，適用其他法律之規定。 這是明文規定的勞動條件「最低標準」。此後臺灣的勞權抗爭，也多以工資，工時，加班， 職災，休假，退休等基本勞動條件為主要議題。
7. 勞力密集的工運火車頭： 解嚴與「遠東化纖工會」的怠工抗爭 7 遠東化纖工會成立：勞動基本權益，薪資，獎金，年資計算 位於新竹縣新埔鎮的紡織業龍頭–遠東紡織公司，自1966年勞力密集產業發展以來，順勢整 合紡織、針織、化纖工廠。擴編後廠內雖有數千員工，卻沒有工會組織。 1977年，遠東化纖員工向新竹縣政府提出成立「遠東化纖工會」三次之後，終於正式通過。 第一屆工會選舉，勞方與資方人數各半，但受限於早期的工會法以及戒嚴令第五條「嚴禁聚 眾集會罷工罷課及遊行請願等行動」的影響，工會仍由資方控制管理，勞方沒有實質權力。 1984年，徐正焜加入工會，為工會幹部上課，使其逐漸熟悉年資與年終獎金等勞動者相關 權益 （參考勞動基準法第三章，工資）。
8. 勞力密集的工運火車頭： 解嚴與「遠東化纖工會」的怠工抗爭 8 勞方掌握工會：成立罷工基金，爭取獎金加發 1986年勞方獲得「遠東化纖工會」理監事全數席位，並成立罷工基金。 遠東化纖工會運用法律與談判技巧，成功爭取年終獎金加發。 1987年初，遠東化纖工會公告工會版年終獎金計算公式，但資方拒絕工會版獎金訴求，工 會開始尋求協商，並醞釀對應的機制與策略。
9. 勞力密集的工運火車頭： 解嚴與「遠東化纖工會」的怠工抗爭 9 工會結盟：協商、怠工、談判、勞權進步 1987年臺灣解嚴後政治和緩，遠東化纖工會設 立罷工基金，並組織九個會員工會成為兄弟工 會。 同年，工會要求自行計算年終獎金，資方反對 後工會宣布怠工，以「集體休假一天」成功簽 訂盈餘分配方法。 工會帶領抗爭，改善了勞動工時、加班費用、 年終獎金、盈餘分配，促進勞權進步。 圖 遠化罷工的故事（１）：實力蓄積（1986-1988），創 作者：遠東紡織新埔化纖總廠產業工會@國家文化記憶庫， CC BY-NC
10.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0 勞動權益：從個人到整體 1989年3月24日，遠東化纖新埔廠公告，工會幹部 徐正焜調派至聯合採購中心。 根據勞動基準法10-1條：雇主調動勞工工作，不 得違反勞動契約之約定，因而工會認定這是不正當 調職，要求公司調職前應先確認當事勞工意願，並 考量勞工權益與工會運作，以免侵害勞動權益。 然公司不考慮工會訴求、當事者勞動權益與就職意 向，將徐正焜免職。 圖 遠化罷工文宣：遠東的公道何在？，創作者 ：遠東紡織新埔化纖總廠產業工會@國家文化記 憶庫，CC BY-NC
11.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1 政資合作打壓勞權 遠化工會向新竹縣政府申請召開臨時大會，並交付 罷工選票2095張請求蓋章核可，但縣政府發函 「不宜召開大會」，選票退回。 根據勞動基準法第十章監督與檢查，代表政府公權 力的新竹縣政府，本應保障勞工權利並監督資方， 卻忽視勞工陳情，拒絕工會請求。 1989年5月8日，資方拒絕工會的罷工票匭入廠， 勞資衝撞。四、五百名勞工至縣政府抗議，要求合 乎尊嚴的工作權。 圖 遠化罷工史料：新竹縣政府致遠東化纖工會為 臨時會員大會選票蓋印之公函，創作者：新竹縣 政府@國家文化記憶庫，PDM
12.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2 圖 遠化罷工的故事（４）：奮命一罷（1989/05/08-1989/05/13） ，創作者： 蔡明德拍攝、黃秋香提供@國家文化記憶庫CC BY-NC 圖 1989／05／08 票匭進廠，創作者：蔡明德拍攝、黃秋香提供@國家文化記 憶庫，CC BY-NC 1989年5月8日遠東化纖大門口，票匭無法 進廠，勞資對峙衝突 四、五百位夜班工人至新竹縣政府體抗議， 要求合乎尊嚴的工作權
13.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3 圖 遠化罷工的故事（２）：風暴來襲（1989/03/24-1989/04/28），建檔者：臺 灣高等教育產業工會@國家文化記憶庫CC BY-NC 資方決議開除羅美文、曾國煤，兩人與徐正 焜，三人身披白色抗議布條抗議。 圖 1989／05／14 開出高票，創作者：蔡明德拍攝、黃秋香提供@國家文化記憶庫， CC BY-NC 1989年5月 14日上午十點，勞工表決是否 罷工。開票結果1278票贊成59票反對，工 會以將近95%的同意票取得罷工權，遠東 化纖宣布正式罷工。
14.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4 工會邀請會員立刻放下工 作，走出廠區，行駛抗議 權與罷工權，並同時發布 「罷工規則」，宣布「不 得使用暴力」等六項原則。 工會限定資方須於24小時 內進行團體協商、並同意 羅美文、曾國煤、徐正焜 三人復職，同時亦具文向 縣政府說明罷工意向。 新竹縣政府無視勞工投票 結果，宣佈遠化罷工不具 法律效力。 圖 遠化罷工文宣：罷工開始！！！，創作 者：遠東紡織新舖化纖方總廠產業工會@國 家文化記憶庫，CC BY-NC 圖 遠化罷工文宣：遠化罷工規則，創作者 ：遠東紡織新埔化纖總廠產業工會@國家文 化記憶庫，CC BY-NC
15.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5 1989年5月15日，資方堅持羅美文、曾 國煤、徐正焜三人不具工會會員資格， 拒絕與其談判。 中午12 點，工會拉起臺灣第一條罷工封 鎖線/糾察線，呼籲勞工全面罷工。 勞委會、經濟部、新竹地檢署認為勞工 行為違法，鎮暴警察進駐廠區。 圖 1989／05／17 糾察前線，創作者：蔡明德拍攝、黃秋香提供@國家文化記憶庫，CC BY- NC
16.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1989年5月16日，鎮暴警 察進入工廠強制驅離罷工 人潮，勞工與警方激烈衝 突，記者與勞工至少五人 受傷。工會要求政府杜絕 暴力，逮捕暴徒。 5月18日，遠化工會召開 說明會，決議堵住廠門、 長期抗戰，罷工進入對峙 階段。 圖 1989／05／16 警察暴力，創作者：蔡明德拍攝、黃秋香 提供@國家文化記憶庫， CC BY-NC 圖 遠化罷工的故事（６）：風雲消散（1989/05/17- 1989/05/25），建檔單位：臺灣高等教育產業工會@國家 文化記憶庫，CC BY-NC 16
17.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左）1989／05／16 警察暴力，創作者：蔡明德拍攝、黃秋香提供@國家文化記憶庫， CC BY- NC （右）遠化罷工聲明：遠東化纖產業工會聲明，創作者：遠東紡織新埔化纖總廠產業工會@國家 文化記憶庫，CC BY-NC 17
18.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勞工團結反壓迫：合宜的薪資，工時，加班，獎金，勞動者人格與尊嚴 圖 遠化罷工聲明：全島勞工大會師聲援遠東化纖產業工會宣言， 創作者：勞工反壓迫行動委員會@國家文化記憶庫， CC BY-NC 18 1989年5月21日，數十個勞工團體成立 「勞工反壓迫行動委員會」，質疑政府與 資本家壓迫勞工，壓低薪資拉長工時以降 低勞動成本。 遠東化纖罷工升高為全國性的勞動聯盟， 除勞動者個別薪資、工時之外，更要求尊 重勞動者的人格與尊嚴，達成社會整體進 步。
19.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勞工團結反壓迫：合宜的薪資，工時，加班，獎金，勞動者人格與尊嚴 在全島勞工大會師的支持下，勞資雙 方各派三名代表至新竹縣政府接受縣 長陳進興協調後，工會宣佈接受縣府 調解方案，徐正焜復職，羅美文、曾 國媒另行研商。 1989年5月22日，資方展開「愛廠復 工簽署運動」，500名非屬遠東化纖 的包商支持復工，勞方分為「復工」 與「罷工」兩派。 圖 遠化罷工文宣：拿出道德勇氣吧！！，創作者：遠東紡織新埔化纖總廠產業工 會@國家文化記憶庫，CC BY-NC 19
20. 遠東化纖抗爭之路 勞工團結反壓迫：合宜的薪資，工時，加班，獎金，勞動者人格與尊嚴 1989年5月24日，總廠長張立德宣布接受工人返廠復工。 5月25日，資方宣布罷工終止，領導罷工的羅美文勸導勞工不要放棄權益與資 方妥協，但許多勞工回廠打卡上班。 至此，遠東化纖全面復工。 20
21. 工運的美麗島：擴張勞動權益 擴張勞動權益 圖 遠化罷工聲明：遠東化纖員工羅美文致同仁的一封信，創作者：羅美文@國家 文化記憶庫，CC BY-NC 21 遠東化纖的工運火車頭，拓展了臺灣勞權： • 合宜的薪資 • 適當的工時 • 合理的年終 • 調職的程序 • 加班與休假的規定 • 勞工的意願與尊嚴 這些訴求，避免勞工貧窮，過勞，受欺壓，並且 更近一步追求平等與尊重 1990年羅美文認為勞工集體抗爭，是追求勞動者工作尊嚴與 就業安全的必要手段。
22. 工運的美麗島：擴張勞動權益 累積勞動權益 1990年9月遠東化纖事件一年半，勞 動黨，勞支會、勞權會、工聯會、自 工聯，以共同宣言「工運的美麗島事 件」，指出司法起訴勞工甚至判刑， 傷害勞動者自我覺醒與權益爭取。 共同宣言指出，低底薪、超時工作、 苛扣加班費與年終獎金，資方惡性倒 閉、脫產，必須以立法解決。 抗爭，是以工會為核心，藉由勞方集 體力量，與僱主進行協商，爭取集體 勞動者的權益與勞動條件之改善。 圖 遠化罷工聲明：「工運的美麗島事件」聲明，建檔單位：臺灣高等教育產業工會 @國家文化記憶庫，CC BY-NC 22
23. 環境正義 抗爭與勞動權益現況 1989年5月26日，遠東化纖復工，抗爭結束。然而抗爭 與協商淬煉的思想與行動，卻是推展勞權、要求修法的 必要養分。 1992年，「女工團結生產線」要求兩性工作平等； 1993年，「工殤及國殤」爭取勞工安全工作環境； 1994年，勞工爭取周休二日降低過勞； 1996年，「全國關廠工人連線」催生關廠歇業失業勞 工創業貸款」與「關廠歇業失業勞工再就業補助」，要 求實施失業保險，促成「勞退新制」。 1997年，臺北市公娼自救會爭取性工作者權益。 圖 台灣新生報照片冊（20），資料來源：國史館 @國家文化記憶庫，CC BY-NC 23
24. 環境正義 抗爭與勞動權益現況 2003年，臺灣國際勞工協會要求保障外勞人權， 制定家事服務法。2017年爭取移工自由轉換雇主 ，保障勞動權益。 2009年，銀行員工會等白領階級，與青年勞動九 五聯盟，共同求政府控管非典型雇用，並應提升 全體勞工權益。 2011年，勞動者要求「反過勞，要加薪，要尊嚴 ，禁派遣」，政府也於同年5月施行「團體協約法 」，「勞資爭議處理法」，「工會法」等勞動三 法，關注集體勞動者的權益。 2016年，華航空服員罷工抗議紅眼班機過勞，桃 園航勤則要求勞基法保障；2019長榮空服員也發 起罷工要求縮減工時、避免過勞。 圖 「罷工準備中」鑰匙圈，創作者：桃園市機師職業工會@國家文化 記憶庫，CC BY 24
25. 環境正義 抗爭與勞動權益現況 圖 顏坤泉與左翼聯盟，創作者：高雄市政府文化局@國家文化記憶庫， CC BY-NC 引自台灣人為何工作時間那麼長？@Pchome新聞 25
26. 環境正義 後疫情時代的挑戰 服務業人手緊縮，高科技在家上班，階級區分更明顯。 勞務分割、外包，彈性工時的員工無法享受正職員工的福利。 彈性與遠距上班，使勞動者無法見面，工會組織將難以組織勞動者。 如何在後疫情時代，將大家串連起來？如何可以提出不同勞動者都可以理解的議題？這 是現今工會運動者的挑戰。 26
27. 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下的臺灣勞動權益 臺灣整體勞動權益的關懷，隨著遠東 化纖的抗爭腳步，逐漸生長出自主的 性格，以及賦權弱勢勞動者的能量。 女性勞工、職災勞工、失業勞工、性 工作者、外籍勞工、白領人員、青年 學子、非典型雇用勞動者紛紛走上街 頭要求權利。 抗爭目標也從薪資、分紅、工殤與失 業給付，更基進地要求反單身、反過 勞、禁派遣、爭取移工與非典型雇用 者的權利。 而這些都是聯合國永續發展的目標。 引自 聯合國17項永續發展目標(SDGs) 27
28. 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下的臺灣勞動權益 聯合國調查顯示，工作無法保障勞工生活得 有尊嚴：2018年迄今的資料顯示，全球共 有8%全職勞工與其家庭生活在極度貧困的 環境中。 遠東化纖工會提出的第一項要求就是合理的 分紅與薪資調整，這正是為了消除勞動者貧 困的生活，讓其保有尊嚴的第一步。 SDGs1: 永續發展目標一項，消除貧窮(No poverty) 28
29. 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下的臺灣勞動權益 3C分項特別強調，開發國家應有足夠的預算用 於健康相關的勞動者，並為他們提供良好的招 聘 、培訓與留任，醫療保健與健康相關的勞動 者權益，在疫情時代中更顯重要。 成立於2017年的臺北市醫師職業工會就提出醫 師應適用《勞動基準法》，才可解決工時過長 ，嚴重過勞的問題。工會爭取下，住院醫師於 2019年9月1日起適用《勞基法》，保障工時不 得過長。 SDGs3:永續發展目標三項，保障健康生活、促進健全發展 (Healthy lives and well-being) 29
30. 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下的臺灣勞動權益 第8.8 發展目標強調保護勞工的權益，並為所 有工人創造安全並有保障的工作環境，包括外 籍移工、婦女移工、從事危險工作的勞工、未 受教育的青年勞工等。 此外，也應確切實施同工同酬，包含青年與身 心障礙者。 在臺灣，移工，外勞等勞動者的權益，幾乎都 是由勞動群體的抗爭而取得的。 SDGs8: 永續發展目標八項，有尊嚴的工作與經濟成長 (Decent Work and Economic Growth) 30
31. 聯合國永續發展目標下的臺灣勞動權益 勞動者在每次抗爭時都企圖改善現有的勞動 權益與法律，呼應立法保障勞動者，確保各 種決策具備參與性與代表性。 第16b強調必須促進及落實沒有歧視的法律 與政策。如同1989年遠東化纖罷工學生到 場聲援時的說明：罷工不違法，反而是藉著 罷工，重建勞動者的前途與尊嚴，建立更正 義的社會。 SDGs16:永續發展目標十六項，和平正義的社會與司法公平 (Peace, Justice and Strong Institutions) 31
32. 延伸討論問題 1. 為何勞工要上街頭？他們的訴求是什麼？ 工會與抗爭存在的價值是什麼呢？ 2. 提到工會抗爭，會想到什麼樣子的人？高薪的人是否需要工會抗爭？為什麼？ 3. 縮短工時對於企業主跟資本家而言，會提升生產成本，造成物價上升，那麼為什麼勞動 者會抗爭，要求縮短工時？同時，以國家角度而言，生產成本增加對於經濟成長也有不 好的影響，為什麼勞基法也會規定最高工時？ 4. 勞動基準法是對於勞動條件的最低指標，醫師、教師可以使用勞基法的規範組成工會， 行使罷工權嗎？還是因為身份與職業的特殊性，其承擔的責任、勞務、工時、風險，必 須與一般人不同？ 5. 臺灣目前有許多外籍勞動者，他們的勞動權是否可以與本地勞工一樣，不受到種族，語 言的影響？外籍勞動者可以發起工運嗎？ 32
33. 參考資料 勞動基準法參考： https://law.moj.gov.tw/LawClass/LawAll.aspx?PCode=N0030001 《遠東化纖罷工事件》Far Eastern Textile Workers' Strike 綠色小組Green Team｜臺灣Taiwan｜1989｜DigiBeta｜Colour｜85 min 《遠東紡織復工全速開陣》 中華電視公司Chinese Television System Inc.｜臺灣Taiwan｜1989｜DigiBeta｜Colour｜1 min 《遠東紡織新埔化纖廠場勞資糾紛升》Labour Dispute at Far Eastern Textile's Xinpu 中華電視公司Chinese Television System Inc.｜臺灣Taiwan｜1989｜DigiBeta｜Colour｜2 min 新埔風雲：遠化罷工的歷史省思https://www.coolloud.org.tw/node/95027 爭勞權 打破箝制的工運史｜看見臺灣五十年｜華視新聞雜誌完整版 EP2286 2021.10.2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70JXWpy5PE 文化部典藏網 https://collections.culture.tw/Object.aspx?SYSUID=117&RNO=MgAwADEAOQAwADAAMQAwADgAMA A3AA== 33
34. 國家文化記憶庫議題包 《勞工權益與環境正義的呼聲：遠東化纖》 著 作 人 ｜ 楊長苓 指 導 單 位 ｜ 文化部 主 辦 單 位 ｜ 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執 行 單 位 ｜ 財團法人資訊工業策進會 發 行 人 ｜ 國家文化記憶庫 出 版 年 月 ｜ 中華民國 111 年 5月初版 授 權 資 訊 ｜ 除另有標示及註記者外，本議題包之內容採 CC BY-NC 3.0 TW+ （CC授權 姓名標示-非商業性 3.0 臺灣及其後版本）授 權釋出。 ※ 本 文 同 時 登 載 於 國 家 文 化 記 憶 庫 網 站 ※ 34